“我看到她了。”陆薄言转过头，“醒了？”

当晚，顾子墨将朋友送回家，第二天一早，他如约来到唐甜甜的诊室。警员犹豫了一下没有直接回答，但表情已经给了唐甜甜答案。

“上学方便。”顾衫说，“我喜欢。”唐甜甜很懂得观察，他一个眼神就能暴露自己有没有在说谎。

威尔斯转头看唐甜甜只穿着礼服，外套不见了，他脱下外套给唐甜甜披上，冰冷的目光落在了艾米莉身上。不只是护工，唐甜甜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情况。

唐甜甜轻声道，“我最近开始做梦，好像梦到过当时的画面……”艾米莉冷眼按灭了烟，威尔斯一眼也没朝她看，她的肩膀是真的疼。

威尔斯目光陡然幽深，唐甜甜往回走了两步，一名保镖挡在了她的面前。唐甜甜心底微微沉重，“我高中的时候跟你和妈妈出去玩，是那时候留下的。”